吃醋
假设《哭儿郎》那扇门黎东源没有死。(我是官配的女鹅!!黎东源这样一个温暖搞笑的人,留下来不要让大家伤心吧。)
门被打开,凌久时是一脚把黎东源踹进门的,严师河那把刀是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来的,黎东源那个蠢货,有危险推开他,为什么要替他挨拿一下。
还好,还好。
吴琦开门速度够快,黎东源替凌久时挨的那一刀,黎东源都要开始说遗言了,就被一脚飞踹出门了。
凌久时喘着粗气推搡着吴琦进门,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严师河,他记住他了。
凌久时待人一向温柔可亲,这也是第二次这样毫无保留的这样厌恶一个人,他相信,下次见面严师河的下场,和江英睿不分上下。
阮澜烛双手环胸站在门口,眉头紧缩,手指在臂弯里来回搓捏,关节处已经搓红了,再使劲就要褪皮了。
“怎么还不出来?已经…过了十五分钟…”陈非看着阮澜烛,担忧的神色凝聚在眉宇间,看着低气压的阮澜烛,暗暗叹息道,凌久时你可要活着回来啊。
“咔……”
就这一声细微的声音,阮澜烛立马捕捉到了,他紧紧的盯着门,手臂垂下来,门被重重的推开,刺眼的光晃的他微微眯起眼。
“呼……”
他的呼吸。
阮澜烛上前一步抱住了冲撞出来的凌久时,他的包摔落在地上。
“凌凌!你怎么样?”
凌久时喘着气,抬眼看着阮澜烛,焦急的说不出话来,眼眶失红起来,身体要挣脱。
“陈非!”阮澜烛厉声呵道。
陈非就要上前一步握住凌久时手腕,却没想凌久时伸手握住阮澜烛的手掌心,狠狠地抓捏住。
“黎东源……出事了……”
阮澜烛一听,瞳孔收紧随后更加抱紧凌久时。“你休息……”
“走!!”
凌久时浓密粗长的睫毛上还有一滴泪珠子,后槽牙也咬了生狠,脚步逐渐强劲有力,阮澜烛只能跟在他身后。
“陈非,走!”
这个时候,程千里的赛车技术终于发挥了极大的作用,平时阮澜烛都不让开这么快,说什么怕凌凌哥晕车影响过门。
黎东源出了门,直接就栽倒在地上,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,他面朝地板倒下去,不一会儿就摊开一片血迹……
庄如皎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,那会儿黎东源给她打电话,说是有了第九扇门的线索,要宴请一下客人,让她出来买东西。
“呼!还好我力气大,要不然……”庄如皎脸都憋红了。
“噔噔噔!!!”
突然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,庄如皎还没反应过来呢,就看见一群人迈着两米长的腿飞奔上来。
“哎哎哎……”
那群人现在没功夫理会她,庄如皎看着阮澜烛铁青的脸色,正想要嘀咕一句,忽然心口一阵心悸,她松开了手上的袋子,这阵疼痛几乎不能呼吸。
“黎哥……”
凌久时看着电子锁,抬脚就要踹门,庄如皎这时候跑上来,颤抖的手拿出铭牌,阮澜烛一把抢过来,铭牌摁在电子锁上,电子锁闪了一下绿光摁下把手开了。
凌久时打开门,就看见躺在凶案现场的黎东源,他快步跑过去,看着血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不能移动,要是移动出问题怎么办…
“庄如皎,打120!”阮澜烛跟在凌久时身后,他一把抓住摇摇欲坠的凌久时。
陈非简单的查看黎东源的状况,情况很糟糕……
凌久时看到陈非的表情就知道,黎东源可能……他突然觉得恍惚,眼前也是充满了光晕。
他明明不想给朋友拖后腿的,他曾经希望朋友的第一人选是他,但现在…他多希望不是他………
“凌凌!!凌久时!!!”
阮澜烛手臂绷紧,牢牢的桎梏住晕过去的凌久时,他手背上青筋暴起,额头上的血管增升。
“凌凌…凌凌!”
“凌久时,臭烘烘,每天睡在臭粪坑……”
“凌久时,等我去找人救你……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,别…丢下我……”
凌久时一个人待在黑暗里,那些滋生出来的恐惧,慢慢的侵蚀他。
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睡不安稳,看着他紧皱的眉头,手指颤抖无力的攥紧被单,雪白的被子衬的凌久时更加脆弱、无助。
阮澜烛轻轻的伸出手,把凌久时冰冷的手握住,看着他的脸。“凌久时,你听力那么好,怎么就听不见我在叫你…”
“凌久时,醒过来吧。”
“唔……”
凌久时是被一道光直愣愣的刺中眼睛,他下意识伸手去挡,但是手里却出现了奇怪的触感,坚硬的热热的。
“呵呵……”
谁在笑啊,笑得这么好听,是什么开心事情吗?还挺好听,感觉能把人催眠住。
“凌凌啊,原来你喜欢这种……”
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的手,就像是取暖一样,拿着他的胸膛暖手,来回摩挲,带着一阵痒意。
胳膊枕在凌久时头下面的,麻的都不是自己的手臂了。
“凌凌,真乖。”
“唔……谁叫我…好困啊……”
是栗子吗?好暖和滚烫的温度啊。
凌久时终于醒过来了,他慢慢的睁开眼睛适应着光线,动了动腿,挪动着自己的躯干。
突然感受到一阵灼热的视线,凌久时歪过头去,立马睁大眼,如果不是刚醒过来有些虚弱,凌久时现在已经掉到床底下了。
“阮……”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谁能告诉他,阮澜烛为什么和他睡在一起!?是梦里面吗?还是在门里?不对啊,他和黎东源出来了啊!还去了黎东源……
“来喝水。”
阮澜烛一只手挪动着,看着凌久时不断闪烁的眸光,就知道他现在脑子来回穿梭想事情。
“黎东源没事了,抢救成功,当晚就醒过来。”
凌久时听到黎东源没事儿,心里攥紧的气狠狠地松了一口。
黎东源没事儿就好,要是因为他,黎东源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真的会栽了严师河给这个兄弟赔罪。
“我们最后被暗算,本来应该是我……黎东源救了我。”
阮澜烛闪了闪眼眸,放松脖颈重新枕在枕头上。
“我知道了。你放心,不会轻饶,欺负你的人。”
凌久时听着阮澜烛压制的声音,和里面藏不住的怒火,点了点头,为兄弟两肋插刀,应该的。
“你让他保护我,我知道了。”
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认真的眼睛,不知觉的眨了眨。“你……”
“谢谢你澜烛。”
“我不喜欢口头谢谢。”阮澜烛见凌久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,挑着眉含笑说道。
“那肯定的,等我好了,结结实实给你做顿大餐。”
“……”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。
“对了,你让黎东源保护我,条件是什么?”
“他要过第九扇门了。”
“这样啊,九扇门的高手差一点被我连累死在第三扇门里……”
“不用担心,他现在活下来了。第九扇门的线索我会尽可能详细的告诉他。”
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的眼神温柔,伸出另一只手拨弄他眉间的刘海,抽动住另一只,立马惊呼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凌久时微微起身,阮澜烛的胳膊终于等到解放,只是动了动手指,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。
“这……”
凌久时慢慢的撑起身子,看着阮澜烛已经动不了的胳膊,一定是自己太沉了,压的太死才会自己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没关系,都是我愿意的。”
阮澜烛那双含情眼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凌久时,激光波都能击穿凌久时坚硬的直男脑子了。
“好兄弟!”凌久时感动,伸手拍了拍阮澜烛的肩膀。
“……”你敢不敢再说一下那两个字。
“你放心,其实我的按摩手法可棒了,我大学选修课就是养生中医。”
“凌凌~可是我现在动不了了,我还是好困啊,我想再睡一会儿。”
阮澜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,他想让凌久时再陪他睡一会儿。
“昂哦!”凌久时点了点头,刚才还虚弱的身体,现在都能托马斯回旋踢了,他掀起被子就下床。
随后把自己枕头拿开,让那只发麻的手臂躺平,给阮澜烛盖好被子,整个操作行云流水,阮澜烛根本没机会说话。
“你先休息,我去看看黎东源,一会儿回来给你按摩。”
“喂……”
阮澜烛简直要气笑了,哈!真是太搞笑了!真是太令人生气了!
这是一根,名贵的,木头!!!
阮澜烛气的砸床,手臂上传来的酥麻感差一点震晕他。
他辛辛苦苦一晚上,他倒好,醒过来去看别的男人!呵呵!
“凌凌哥,我来看你了。”程千里的声音从大老远传过来。
程千里一入眼就看见阮澜烛一个人坐起身来,凌久时不见了。“啊!凌凌哥呢?”
“去看黎东源了?”除非说道。
阮澜烛脸更黑了,陈非看着他动着瘫在被子上的手臂,捏着胳膊,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招呼在脸上了。
“凌凌哥真是的,一个人乱跑什么。”程千里把果篮放下。
阮澜烛难得的赞同程千里的话,程千里坐在床边上。“不过,凌凌哥就这样,他醒来想要看到的第一个人绝对是黎东源。”
“……”我刚才赞同他的话,真是我有病。
陈非推了推眼镜,他没说话,千里,我会为你祈祷的。
程一榭走进来,就看见阮澜烛吃人的眼神,和自己的傻弟弟不知道在说什么,他急忙踏进这扇门。
“程千里,过来!”
“哎哎哎!哥你干什么!我还没看见凌凌哥呢!”
程千里被程一榭拖拽着,“回黑曜石也能看。”
再不拉走,一会儿被阮哥砌在墙里了。
“阮哥,我也回去了。”除非朝着阮澜烛点了点头就快步离开了。
再待下去,凌久时有没有事他说不准,他们恐怕不会太好过。
“呼……修身养性,年纪也大了,不能总是生气,会长法令纹和鱼尾纹的。”
阮澜烛自我调整,他选的嘛。
谁让他看中的是一个坚硬了二十六年的木头,不气不气。好在凌久时的直男是对于男女老少一视同仁,这样想就好多了。
想想看,凌久时有时候说话,平等的创飞每一个别有用心的人,当然还包括自己,但是他起码对自己还是有些特别的。
很好,调理成功。
阮澜烛掀开被子下来,自我攻略进度完成百分之八十。
“谢谢。”
凌久时坐在旁边,双手揉搓着,黎东源看着他,笑了笑,冲着他点了点头。
“不客气,我也是为了自己。”
“你放心,澜烛说了,会尽可能详细的告诉你第九扇门消息。”
“哈哈,那还挺值。要是他能变成白洁告诉我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吧,你还想着白洁呢?”
“白洁是我的女神,阮澜烛是我的绊脚石。”黎东源说话牙痒痒。
“好啦,等你好了,给你做一顿大餐。”凌久时拍了拍黎东源的手背。
“嗯。谢谢你,一脚把我,踹进门里,我都没想过,还能活下来。”
“都是兄弟,应该的。”
“但是昂,你踹我那一脚还是得清算,我估计我屁股都青紫了!”
“瞎扯!”
“肯定的!当时巨疼!你不相信!”黎东源劲儿上来了。
“我……”凌久时还没说完。
“我给你脱裤子看,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有淤青!”黎东源说着就要起来。
凌久时头大,刚从抢救室回来的人,咋这么精神呢。
“………”阮澜烛手伸进口袋,要不还是送他去见阎王吧。
“要干什么?青天白日的,不嫌害臊啊。”
“啊,你来了。”凌久时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,他拦不住黎东源这个犟驴。
“真的!我屁股上铁定有淤青!!”
“再说话,我就反悔。”
黎东源躺的那叫一个笔直,凌久时看着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你刚醒,再休息休息。”
见凌久时还有些疲惫,阮澜烛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我都要出院了,他还休息什么,回家休息呗。”
阮澜烛看着黎东源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黎东源撇了撇嘴,拿着被子蒙住头。
“你要出院了?我睡了多久?”凌久时看着阮澜烛。
“四天,整整四天。”
“我睡了这么久,那你陪我……”凌久时忽然想起他醒过来的时候,两人睡在一起。
“我不放心,看着你安心。”阮澜烛还是有些后怕,他就应该陪着凌久时一起过门,说什么让他自己过门,简直是折磨自己。
“谢了,兄弟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噗”
黎东源没忍住,他掀起被子,撑起手臂。“希望某人开窍再慢点。”
“……”
“黎东源!”
庄如皎的声音传过来,黎东源立马倒在床上蒙住被子。
“你伤还没好,你又作妖!”
凌久时看着庄如皎进来,和黎东源吵吵闹闹,笑着站起来看着阮澜烛。
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阮澜烛看着凌久时,想着慢慢的伸出手,想要牵住凌久时的手,他有些紧张,被拒绝了……
“走吧。”
凌久时的手臂搭在阮澜烛肩膀头子上,一副哥俩好的模样。
呵呵,悬着的心,死透了,透透的!
这件事情之后,生活又恢复到了往日,唯有些不同的是,阮澜烛更加毫不掩饰的表达对于凌久时的保护。
凌久时很自然的接受着,这是阮澜烛对他的好,铁骨铮铮的兄弟情。
阮澜烛有时候挺无奈的,他打的什么算盘,想对凌久时怎么样,别墅的人,但凡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,也能听出来,唯独这个听力超群的人,什么也听不出来。
凌久时今天要和别墅里的人一起看电影,最新出来的,大家都比较感兴趣,就想着一起看。
“真是难得,见你也来看电影。”凌久时抱着零食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阮澜烛。
“我不知道的另一面还有很多,欢迎参观。”阮澜烛刚过完门,有些疲惫,但是眼里含着笑,语气都是轻松和欢快。
“好,我会彻底了解的。”
阮澜烛看着电影屏幕,不知觉勾起嘴角。
“阮哥,这么可怜的画面你是怎么笑出来的?”程千里抱着吐司,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闭嘴吧你。”程一榭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腰。
这时候,黎东源一个电话打过来。
“凌久时!!!江湖救急!快来我家!”
凌久时一脸发懵,这是怎么了?
“怎么了?”阮澜烛侧过头问道。
“黎东源打的电话,挺急的,让我去他家一趟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阮澜烛皱起眉头。
“不知道。我去一趟,你们继续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“好。”
等两人驱车赶到黎东源家里,就看见庄如皎揪着黎东源耳朵骂。
“这是怎么了?你叫我来…”
“没事了!没事了!”
凌久时一把抓住忍无可忍的阮澜烛,拍了拍他的手背。“别气了,人没事儿就行了。”
“哼,那我就让他有事儿。”阮澜烛说着就要上去揍他。
“哎哎哎!别打!我这儿还………今天算我放鸽子,下次补给你们!”
“好了澜烛,那我们走了。”
“拜拜拜拜!”
黎东源关上门,企图维护住他白鹿老大的尊严。
“哼,好好的电影被他搅和了。”
“那这样,为了弥补你,我请你去看电影吃小吃,怎么样?”
阮澜烛一听,本来就是想和凌久时待在一起,他笑着说。“我先看看怎么样。”
“走吧,阮哥~”
阮澜烛不知觉的滚动喉结,凌久时第一次叫他哥,声音真好听,软糯还不失刚气,清脆的声音有些震耳。
“就劳烦阮哥开车咯。”
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之后的行程,即便是凌久时什么都不规划,就是坐着,阮澜烛也可以开心。
他们享受了小半天的休闲时光,看电影,吃东西,轧马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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